第四天時,從浙江去了一位也要求行般舟的居士,他要求先為我們護法,再自己行般舟,當家師同意後,他就一直為我們護法。
護法的主要任務:
1.要注意到行般舟的人是否打瞌睡,如果打瞌睡,需要及時叫醒,按要求,行者打瞌睡不能超過10分鐘;超過10分鐘,必須叫醒,以打響指或念南無阿彌陀佛的聲音來叫醒,不准推搡或打罵;按規定,如果3聲響指後還不醒的話,就應該出關。
2.在行者情緒低落(困乏)時陪行者大聲念佛,讓行者度過難關。
3.送飯,行者在般舟堂的休息間內過齋,由齋堂的人送到般舟殿的門口,護法的人從門口接過來擺好,然後叫行者來過齋(行者過齋時只能跪著吃,不能坐)。
4.打掃衛生,包括般舟殿、休息間、衛生間。
5.燒開水,為行者準備飲品(糖水或酥油茶)或茶水。
6.注意到行者上廁所的時間長短,不能超過15分鐘,避免行者藉此機會睡覺。
按要求,護法要如同保護自己的眼睛一樣保護行者;超過3天的行般舟,護法的作用就非常大了,對行者來說能否圓滿的行好般舟,護法很重要。
我有很多不如法的地方,按要求早就應該出關,但當家師特別慈悲,對我寬大為懷,處處容忍。
那位法師60歲了,以前以修禪宗為主,畢竟是出家人,基本沒有看到他出現那兒疼痛。正因為有他要求行100天般舟,我才以他為增上緣,有機緣得以行35天。我要求行9天,當時德燈師只同意7天。
此次能有機會行35天般舟,靠3個機緣。
1.那位法師要求行100天;
2.來自浙江的護法(之前我不認識)放棄自己行般舟的機會;
3.德燈師的慈悲同意和加持。
在第6天早上,大概在3-4點時,在一種特殊的因緣下,我出現了嚴重的違緣,開始指責(毀謗)那位法師,之後我又後悔了,向他認錯,求懺悔。並在德燈師再次來檢查我們行般舟的情況時,再次向德燈師認錯,懺悔,當時我跪在地上,一陣子以後竟痛哭流涕,一把眼淚,一把鼻涕。
由於嚴重不如法,又有近1-2小時沒有念佛,再加上跪在地上痛哭,就成了散念,之後整個人都像散架一樣,極度昏沉。
到天亮時,護法提出,問我願不願意繼續行,並且“行到見阿彌陀佛為止”,他願意為我一直護法,我立刻答應,並藉他的手機把家中的事交待一下,主要把我正在履行的一個合同送人。當時發誓,寧舍(捨)生命、家庭、工作,也要見佛。
然後又求見了德燈師,要求繼續行般舟到見佛為止(沒有定時間)。
實際上到這天為止,我發願文上要求的,能看得見摸得著的願望,除了見佛外基本實現了。當然還有祈求國泰民安等大願。
於是我又開始繼續行般舟,並且以大勇猛心,精進念佛。一天下來,就立刻恢復了精力和體力。佛力不可思意(議)。
兩位護法也十分驚奇於那一天中我的變化,從完全崩潰中恢復出來,而且更勝前一天的狀態。
此時仍然打瞌睡,丹東的師兄一句話驚醒了我。
“明良,你從那麼遠的地方來,是為了行般舟,不能總睡覺!”,
從這天起,就開始克制自己的睡眠,不再主動睡覺。當然還有偶爾偷著睡一下,而其他大多數的睡著都是不知不覺的,而且很短,從幾分鐘到一兩個小時都有(站著,跪著),
師父仍然每天來查看,不時也被師父抓著,但師父再沒有提罰款的事。這時基本不能跪,或磕頭,有好多次都是還沒有磕到第五個頭時就睡著了。
大概從第五天起,就開始摔跤,由於困乏的原故,走著走著就打瞌睡,一打瞌睡,就容易摔跤,
尤其是走到東西兩側的牆跟前,非常容易碰到牆,輕則咚的一聲,重者摔倒在地,大部分都不是很疼,但也有例外,
每碰、摔一次,都有好處,人立刻清醒過來,又開始大聲念佛。
前7天我都帶著眼鏡行般舟(習慣了),連續碰了幾次後,才把眼鏡取下來,其中有三次都把眼鏡碰得都變形了,
當時的第一個反應是完了--眼睛受傷了,等我站起來,實際上一點事都沒有。佛力不可思議!
很多行般舟的人行完下來,視力都有較大恢復、甚至全好,我的度數也有下降。
頭上、臉上被碰了好多次,有一次嘴唇都出血了,一直想看看怎麼樣了,遺憾的是般舟殿內沒有鏡子,問護法和師父,都說沒有問題。等我35天出來後再看,確實沒有碰壞,只有額頭上有一個小疤痕。
師父開示說,在般舟殿內是不會把人摔壞的,儘管由它好了,事實也如此。
(摔跤也可能是在消業,其中有一次摔得特別重,漆蓋都紅腫充血了,
妙的是,就這一下,我的風濕竟然突然好了。
摔跤應該是由於昏沉和業障造成的,對行般舟沒有障礙。)
(提示:行般舟時,最好把眼鏡取下來,少一點牽掛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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